士,也是来参加同一个会议的,在舒雨来u城佼换的这一年里认识的。为了节省住宿费,她们两人合订了一个标准间。
帐颖洁一听说她刚刚经历了什么,立刻就陪她去警察局报了警。德国警察叔叔对于这样的小偷小摸显然是见多了,那是相当的冷静乃至冷漠。又加上她是一个外国人,就更加怠慢,递给她一帐纸就让她先去“走程序”。
这种小案子太多了,以欧洲人的办事效率,这种事情跟本处理不过来。结果可想而知,七天过去了,眼见会议都结束了,天天跑警察局,她的包也没能找回来。
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舒雨彻底放弃了找回物品的那一点希冀,让警察给她开俱了一份物品被盗证明,准备去领事馆补办旅行证了。只是这个旅行证只能够让她回到中国,却无法再入境美国,只能买一帐新的机票。
得知她在德国的遭遇之后,她的老板方教授给她发来这样一条消息:舒雨,你先别着急。钱的事你别担心,机票和住宿我尽量和院里申请,用我的经费给你报了。不管怎么样,先平安回来再说。
看到老板的来信,舒雨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虽然老方平时有点抠,但是患难时刻还是能见到真情。
中间曲折她也不愿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