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argue出什么结果。可是换个期刊,要按要求重新修改不说,又要从头走那漫长的流程,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发出来。
想到这里就有些灰心,她觉得自己需要调整状态,决定先回家睡个午觉,等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然而这悲剧的一天还没有结束。在她排队准备上公交车的时候,后脑勺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几个小混混已经嬉笑着跑远了。“Yellow Monkey”,还有一些她没太听清楚的不干不净的话,以一种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姿态飘进耳朵。
她想装作没听到,如果没听到该有多好。
可是她确实听到了那些侮辱性的,种族歧视的话语。
坐在颠簸的公交车上,舒雨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想起了小的时候,有一次心情不好,就一个人坐着公车到了终点站,看到一片花海,然后再坐回来,就莫名地不难过了。
在国外的这一年没有什么是顺利的。急剧缩小的社交圈,生活的不适应,文化的差异,分手,拒稿,还有歧视……真的还会好起来么?当初选择出来交流一年,是不是极其错误的选择?
就比如现在,如果是在国内,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坐到终点站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