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的时候,走廊地板的铅灰色慢慢褪去,橘黄燃烧,一只鸟停在栏杆处,直勾勾地盯着玻璃窗的自己,等窗边的人转过脑袋窥见伶仃秘密,急忙振翅飞走。
家长会仍在继续。
学生会办公室窗帘半拉,留下黯淡冷色。
从外面只能看见姚可谊的上半身侧影,校服微皱,垂散的一点发丝弯在脸旁。
她已经被陆智尹抵在办公桌前,椅子翻转,椅背靠前贴着桌边,而她跪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桌面。
黄昏正式过线,隔壁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大,时不时还有家长反馈的意见。
姚可谊好像锁门了,可她不确定,“我好像锁门了?”
陆智尹从身后回应着,与气温相差甚远的灼热扑洒在她珍珠色的后颈,“没人敢进。”
其实他看到她锁了。
姚可谊听到他声音,忍不住一颤,在密闭的空间可以百无禁忌,但又看见窗帘仍留缝隙,两种力量在互相博弈。
没待她反应,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褪掉湿湿的内裤挂至她腿间,四指并在一起,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抚过,包裹她的下身揉搓,用力按压,爱液流在指间。
摸到这触感,陆智尹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