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圆。”
她听到脸圆这个词,没好气地扯回自己的作业本,“你现在也像一动物,像舔狗。”
人长得那么风流,桃花眼,没想到这么痴情。
严以濠原本心情一般,被戳到痛处更一般了,恢复以往和她对干的语气:“哪个傻逼会收你这只嘴毒的兔子,老是咬人。”
姚可谊被他们声音吵醒了,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杯便出去。
走廊外是蓝天,钟楼,空气很干燥。
路过陆智尹的班级,没停脚步,但也往里面瞄了几眼。
以前她也会偷偷干这种事,去办公室会经过,去洗手间会经过,去接水会经过,然后就用那么短短的一秒看他。
有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就像她第一次在公交车里见到他一样,也就一秒。
这个时候他没睡觉,坐在窗边,懒懒散散靠在椅背,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身上。
不是梦。
她想起昨晚,他抱着她,手臂环在她的腰上,而她又转过身看他。
有些束缚被撕扯掉,两人好像回到刚刚谈恋爱的状态一般,他的眼里是她,她的眼里也是他。
他会把她栓得死死的。
想到这,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