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爱时凶巴巴的感觉在。
姚可谊倒也不含糊,诚实地点头,嘴里却说着和这不搭边的话:“你刚刚太粗暴。”
陆智尹搂紧她,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手也重温刚才的粗暴,抓着她软嫩的乳房揉捏,白色乳肉在五指中溢出来。
“那又是谁一直喊我操她,真浪。”
姚可谊的身体还处在敏感状态中,被他这么一弄下身又泌出一股清液,她自是毫不示弱地抬手临摹他的喉结,小指兜兜转转。
然后,如愿听到他沉着嗓音:“别动。”
她问:“想要我了是吗?”
他答:“怕你吃不消。”
其实二人都想要。
欲望泛滥成灾,抵挡只会像脆弱的划桨,在逆流中被席卷吞噬。
所以不如顺势而为,共感沉沦。
姚可谊把脸埋在他胸膛,一咬他的红粒,用力吸吮舔弄,听到他难耐地闷哼一声才道:“操我。”
陆智尹听见她说的这两个字,硬得嚣张,刚想抓着她狠狠顶弄一番,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
管她谁的电话,她都挑逗到这个地步,就是欠叼。
他趁姚可谊转过身抓电话的间隙,从她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