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罗飞不想回家,那个光是每月租金就要花掉罗飞大半工资的房子,简陋又冷清的空间,它在罗飞的心里根本就算不上家,只是个临时休息的场所,或者偶然间放纵自己的巢穴。一个房间里,如果所有最值得回忆的东西,只有、并且全都是□□的话,那么,那个房子也就只配被称为巢穴吧。
酒吧里,五彩斑斓的镭射灯疯狂闪烁,照映在躁动的人群里,红男绿女在震耳的音乐声中摇摆,狩猎。
酒的味道,男人的味道,各种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震耳的音乐,肆意的喊叫,放纵的欢笑。
这些一切的一切,组成了一个群魔乱舞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罗飞觉得更加烦躁了,但他还是扯松了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挤开人群,在吧台边坐了下来。
他今天只想找个能让自己放松的环境,就算这个环境不能让他放松,他起码还能喝酒。
杯中物,解千愁。
两杯下肚,熏熏然间,一只冰凉的小手就缠上了罗飞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