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手抬头,就被冰冷的手指捏着下巴,后背抵到墙壁上,熟悉的气息逼近,灵活湿滑的舌头如一尾游鱼在口腔中肆意掠夺。
郝萌被吻的七荤八素,厕所本来通风就不好,没一会儿脑子就晕晕乎乎,以为塔纳托斯突然这样是之前看到她命悬一线,受到刺激,于是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脊,接着换气的间隙,柔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结果换来更紧的拥抱,和几乎将她生吞活剥的激情热吻。
郝萌一脸懵逼:“??”她是做了什么点燃对方热情了?
隔了一会儿,外面的人都在担心他们来敲门了,塔纳托斯才不甘不愿把她放开,修长的手指抚过泛着水泽的红润嘴唇,灰眸沉沉,一眨不眨定定望着她,“你很美。”
郝萌半依着墙壁,腿都有些发软,闻言,“哈?”这话题怎么转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脸部轮廓,缓缓抚上她湿漉漉的,宛如小鹿般纯洁懵懂的眼睛,俯身吻了吻,嗓音有着和往日不同的一丝喑哑,“全部都很美。”
手染鲜血浴火而生的时候,理智冷静破解谜题的时候,列车上黑发凌乱焦急朝着他极力伸手的时候,为别人包扎伤口专注认真的模样……
美的令人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