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嗯”。
他出了房门,厨房里却没有人影了。他步子有些急,走到后门那儿,看见焦誓正蹲在地上,用水缸里舀出来的水洗碗。
何春生走过去,把洗得差不多干净的碗用水再冲了冲,拿回厨柜里。焦誓跟在他的身后,何春生转身,他们差点撞在一起了。
少年的鼻子和嘴唇近在咫尺,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太阳晒过的味道。何春生烦躁起来,一手推开有些发愣的焦誓。他太近了。
焦誓以为接下来要挨打了,把手圈住了头。
两人静默下来,本来就没说几句话,现在却是一个人手捂头顶,一个人垂着手,大眼瞪小眼。
“你以为我要打你?”何春生花了一分钟才弄明白焦誓姿势的由来。
焦誓有些尴尬地把手放下。
“何春生,”焦誓说,“老师让我来告诉你,下个星期三,6月26日期末考,让你一定要去。”
“就这事?”就这事值得你20多公里的来?
焦誓定定地看着何春生,说:“要是来不了,你就要留级了。”
何春生说:“知道了。”
焦誓回到自己放在勾栏上的书包边,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交给何春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