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阮班主道:“染了风寒而已。”
“风寒?可见月落紧张的样子像是病得极重。”靳磊不解道。
阮班主笑道:“就是风寒,把月落给急坏了,四下给他请大夫,小小风寒而已,他紧张得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而且我觉着已是大好了,但月落不放心,还不让他下地,整日将他拘在床上休养,紫鸠倒也性子好,一概都听他的,这两人感情真真是要好。”
他请靳磊去内堂说话,两人坐下来,又上了茶水点心。
“感情要好?”靳磊喝了口茶,不解问:“此二人先前就相识吗?”
“是啊,紫鸠还是月落带回梨园的,你的第一个戏本子也是月落提议让紫鸠演竹染的下人的,要不是他提议我是不会让一个新人出演这么多戏的角儿的。”阮班主回道。
靳磊转了转眸子,那次紫鸠追出门向他道谢,他看到一个一闪过而的白影,那人就是月落,由此可见月落极其在意紫鸠,这两人难道有故事?
“这次多亏了秀才相公的戏本子,月落和紫鸠二人深得知府大人喜欢,知府大人还说要带二人去京城呢。”阮班主一脸是笑道。
靳磊微惊,“知府大人说要带他们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