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了?”靳父问。
程一一点头,“八成是知道了,但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所以逼着我去打听,她以为我也不知道。”
“老头子,一一,这事不简单啊,那秘密我们可是瞒得滴水不漏,连平平安安诗诗小词都没告诉过,他们俩个远在大西北又刚回来,怎么会知道的?”靳母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来。
靳父看向程一一。
程一一立即道:“我没说漏过嘴,她今天不提我都快把事情忘记了,决不是我走露的风声。”
“难道是老大在外面说漏了嘴?”靳父猜测。
程一一摇头,“不可能,靳磊哥向来谨慎,绝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说出去。”
“兴许是喝多了不小心说出去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靳母也说。
程一一便不作声了,这个倒也有可能。
一家三口沉默了片刻,程一一说:“我觉得他们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托付来打听咱们家的事的。”
“谁呢?”靳父问。
程一一便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白俊杰,他先前就找我说了些古怪的话,后来又找上了靳磊哥,我觉得他很有问题。”
“防人之心不可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