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明目张胆的将野男人给带回屋子,她也不怕人戳脊梁骨啥的?”
“她怕啥?反正唐家就只剩她一个了, 她脸皮厚实着哩。”王大嫂说着往手心吐了口唾沫, 搓了搓手, 拿起锄头来挖地。
老根媳妇正拔着地里的杂草, 闻言凑近她一些道:“她那自小定亲的夫婿呢?就没话讲?”
“哪能呢?乌家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娘拉着过来退亲了。”王大嫂扬起眉毛道。
老根媳妇啧啧了两声道:“这乌家本就看着唐家丫头孤零零一个人想要退亲, 这下更是找到好由头了。”
“可不是,乌家小子可是考中了童生,今年就要下场考秀才了, 要是考中秀才就成了秀才相公, 哪会要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女?”王大嫂说。
老根媳妇摇摇头,“可是当初要不是唐家,乌家也不会有今天, 乌家这样做也有些不厚道。”
“不厚道还用说?乌家母子走后,唐家丫头把自个关在屋里哭,我出门的时候还在哭呢。”王大嫂叹息一声,“那丫头也是可怜哟,无亲无故的又被夫家退了婚事,以后谁还要她?怕是要当一辈子老姑娘了。”
老根媳妇道:“可是话说回来这也怪不得乌家,谁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