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散去,她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
死便死吧,她反正也没打算活着出去,这一命就当全了她与皇后主仆一场的情份。
嗖——
却在这时,一把刀飞了过来,刺进了男人的后背,男人动作一僵,而后松开喜鹊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失了钳制的喜鹊也无力的倒在地上,新鲜的空气不受控制的钻进胸口,驱散了胸腔内的痛意,实在太舒服了,她不停的呼吸着,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着。
她活了,这种死而复生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好得她开始贪念不舍起来。
肖奇走过来,拔出男人身上的刀,在男人身上擦去刀上的血,哗的一声收进刀鞘中,而后命道:“将尸体拖走。”
他身后的太监应了声是,将男人的尸体拖了下去,留下地上一摊血。
肖奇看了爬在地上拼命喘气的喜鹊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可他刚走了几步,听到了喜鹊的声音。
“我招,我什么都招。”
喜鹊的声音不大,而且十分嘶哑,但肖奇还是听到了。
肖奇转过身,笑了。
喜鹊爬起来,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眸光带着一丝冷意,“我要见靳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