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过来,我教你怎么做。”靳磊笑说。
安宁靠近他几分,靳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男子灼热的气息在耳畔拂过,让安宁心头一热,脸上莫名的滚烫起来,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颤,“好。”
一个小时后,安然在安宁的出租屋里见到了安宁,安宁正洗了头发,一边擦着头一边将安然请到沙发上坐下。
安然看向安宁的脖子处,见没有戴掉坠,心头一喜,觉得她来得正是时候,她笑着对安宁说:“怎么这个时候洗头发?”
“最近一直在医院陪着院长妈妈,没时间洗,今天得了空就洗一下,头发都油了。”安宁不好意思说。
安然哦了一声,借口上厕所,起身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找寻起来,没一会儿她就在洗手台上看到了安宁的葫芦挂坠,她拿起来握在手中,暗自高兴,安宁还是这样的习惯,洗头洗澡要把挂坠取下来,真是天助她也。
她把挂坠放进兜里,而后走了出去,拿起包朝安宁说:“刚刚接到公司的电话,有急事让我回去处理,宁宁,我改天再来找你吧。”
“你不是说有事要说吗?什么事啊?”安宁问。
安然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