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磊说。
安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不用报答,是我应该做的。”
她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他们以前并不认识,她救了他怎么是应该呢?她又不欠他的,靳磊以为她只是客套,并没往深处想。
又过了半年的治疗,靳磊终于彻底康复了,他的视力也恢复了,拆纱布这日,他的心情很激动,穿过来差不多一年,瞎了一年,终于能看见东西了,能不激动吗?
不过他最想见到的就是安然,他想知道救命恩人长什么样?
医生给他拆掉裹眼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眼前的光线也越来越亮,最后光线变得刺眼,他闭眼睁眼好几次才适应下来,慢慢朝面前看去。
一个五十岁的老人激动的望着他,老眼淌着泪花,靳磊认出他来,笑着喊,“李叔。”
“嗳,少爷,您终于看见我了,太好了。”李叔笑着抹起了泪。
靳磊又看向其它人,一群身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最当前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戴着眼睛,很是温文尔雅,应该就是李叔口中的陆清陆院长了。
陆清开着一家私人高级诊所,年纪轻轻已经取得医学博士学位,年轻有为,却是靳家的家庭医生,可见原主的家境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