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孙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张沏夺走了我南平王府的皇位,他该死,他不过是个未婚先孕的野种,谁知道张夫人去哪里偷的人生下的野种,竟说是皇子就是皇子了,皇上也太蠢了!”
“靳焱啊靳焱,你太可悲了,活着的时候赢不了靳磊,靠靳磊拉拔清河王府,死了死了还得靠靳磊才能露脸,你真是个无能的废物啊,你死得好!”
“清河王夫妇那两个老不死的,凭什么把王位传给靳磊,清河王府的王位是我儿子的,谁也没资格抢走,是我儿子的!”
“你们当我高沅死了吗?我肚子里还怀着靳家的骨肉呢!他才是靳家的血脉,靳磊凭什么继承靳家的一切?”
她发了疯一般叫骂着,摔着东西,全然不顾自己腹中的孩子,外面看守的婆子想阻止她发疯也被她抓花了脸,等她发泄完,她才感到腹痛不已,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一脸是血的婆子吓坏了,忙去禀报清河王府,并去找了大夫过来,庄子就有大夫,赶紧过来给高沅诊治,发现她动了胎气,要生了。
高沅才怀孕七个多月,这个时候要生就是早产,看守的婆子吓得魂都要没了,高沅虽是个杀人犯,国贼之女,但她腹中可是清河王府唯一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