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气得不行,当下就准了两人的请奏,还将南平王宣进宫狠狠斥责了一通,并摘除了高沅郡主的身份。
高沅离开清河王府那天,看着靳焱道:“靳焱,来日我南平王府若登上高位,你可别怪我不念昔日之情。”
“郡主,我靳焱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你仍觉得是我清河王府对不起你吗?”靳焱看着她倨傲扬起的下巴道:“我对你言听计从,你却要杀我母亲,我没怪你你反倒要与我秋后算账,这天底下有这样的王法吗?”
高沅冷嗤,“我高氏一族就是王法。”
送走高沅,靳焱颓败的回了王府,他并不想休妻,他想借南平王府的势力压过靳磊,可是高沅老是做蠢事,逼得他不休也得休,没了高沅这个筹码,以后他该如何赢靳磊呢?
靳磊护送高沁回到家,立即请了大夫给高沁整治,所幸的是高沁只是受了惊吓,并未动胎气,靳磊这才放了心。
“夫、夫君,我还活着吗?”高沁声音还是抖的,她抓着靳磊的手,还沉浸在困在大火的恐慌中。
靳磊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你和孩子都安全了。”
“那时候,我以为、我以为我和孩子都要死在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