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明转惊诧为愤怒,“那可是生他育他的母亲,他怎么下得了手?简直畜牲不如。”
要都像吴子初这样,那他是不是也要将自己年世已高的祖母杀掉?可他却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哪怕家中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他都从未动过这种可怕的念头,一个人若有良心,再困难的处境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至亲。
他越想越气愤,“靳兄,我们回京就去御前状告他!”
“李兄稍安勿躁。”靳磊安抚道:“现在华阳公主怀了身孕,吴子初正得圣宠,我们若贸然状告,怕是无法让吴子初得到应用的惩治。”
李书明反驳道:“一个杀害自己母亲的畜牲,不是人人得而株之吗?且我国律法严明,岂会放过吴子初?”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圣上最疼爱的就是华阳公主,他怎么忍心让公主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外孙有一个背负杀母之罪的父亲?”靳磊道。
李书明愣了愣,“靳兄的意思是?”
“皇上为了皇家的颜面,为了华阳公主,定会将此事压下,到时候你我这知晓此事始末的人怕是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状告不成得罪了华阳公主和吴子初,后果不堪设想。”
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