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手上的冻疮已经全好了,裂开的口子也都愈合,以后不用再抹香膏了。”杨兰芝看着坐在一旁认真给她抹香膏的丈夫道。
一盒香膏要三十文钱,省下来可以给相公多买些纸练字。
靳磊道:“你的手极好看,得保养好,这保养非一两日能成,不能断停。”
他知道杨兰芝的心思,无非就是为了省下香膏钱给他用,他身为大男人,一盒香膏都买不起给媳妇儿的话也太无能了。
“可我不想相公太辛苦赚银子。”杨兰芝柔声道。
靳磊心里一暖,捏捏她越发白嫩的手指道:“我是男子,养家本就是份内事,有啥辛苦的?倒是你怀着孩子才叫辛苦。”
虽说徐天赐让他暂时不用写话本送去,但他还是不能停下,先前的二十两银子家用有余,但作为赶考的盘缠却是不够的,他得在赶考前再写一本出来,不过这本他打算写完再给徐天赐送去,给他学习模仿用。
“我不辛苦,这些日子我一点也不难受了,孩子很乖。”
自过了三个月后,杨兰芝的反应就减轻了许多,她也觉得浑身都是劲,用都用不完,前几日就开始下地帮着婆母做些轻松的家务了。
靳磊轻轻捂上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