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自己,他小声又补充了一句:“偷袭的话。”
万家凰转向了翠屏:“咱俩打另一个?”
翠屏连连的点头:“好!打!怎么打?”
万家凰把翠屏和二顺叫到自己面前,声音又轻又快,一口气说出了一套长篇计策。万里遥在一旁听着,没有阻拦——现在不是讲安全的时候了,他们唯一的活路,就是放手一搏、险中求胜。
炮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硝烟甚至渗透进了房内。万家凰提出了从家带来的两只小皮箱,让父亲一手一只死死拎住,又蹲下来给他系紧了鞋带。然后领着翠屏进了院子,她故意的皱了眉头往西望。
她望得专注,院内的两名士兵见状,也举目向西去看。二顺这时举着个木头凳子冲了出来,对着其中一人的脑袋就要砸。
可就在这时,那位忽然回了头。
二顺和他对视了一秒钟,然后以着吃奶的力气,将那个小木凳子狠狠凿上了对方的脑门。
凳子当场就散了架,二顺的双手虎口也裂了口子,挨砸的那位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他的同伴则是立刻就对着二顺端了枪。万家凰一甩早预备好的大手帕,从后方勒住了他的脖子,而翠屏一手去抬枪管,一手五指蜷成爪子,对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