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盏省油的灯,现在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全知道了,还不知道得记恨我到哪一天,我俩将来这日子还他妈的怎么过?我把我的女儿给你当老婆,你不但不领情,还暗地使绊子挑拨我们两口子,你是不是挖墙脚挖顺手了?难道我和万家凰过不成了,你还能再来捡个剩?你当老子是厉紫廷那个傻x?”
冯楚听了他这一套流利的污言秽语,气得红了脸:“没有说就是没有说!你爱信不信!”
“那我带你到她面前,你俩对质一次?”
“我不去!我怎么还能再去见她?”
“不孝子,那是你岳母!你还能一辈子不见她?”
冯楚就觉得这毕声威的字字句句都足以让自己崩溃,他忍无可忍的提高了声音:“毕声威!请你适可而止好不好!本来我的人生正在好转,本来我该留在京城准备我和二姐姐的婚礼,是你逼迫我,是你把我逼到了今天的境地。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对我还没折磨够吗?你如果实在是讨厌我恨我,那你一枪毙了我吧。我承认我怕死,可如果你一定要我死,那我不逃避,请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这一席话,他呼呼喘息,额发散乱下来挡了眼睛,银框眼镜也滑至了鼻梁中段。毕声威先是领教了万家凰的涕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