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概也无妨。你那手烫伤了没有?”
翠屏低头看手,还是哭唧唧:“手没事。”
“去找凉水泡泡手,再把这地上的瓷片子扫了吧。”
翠屏点点头,先去洗手,再来扫地。
晚饭过后,万家凰让张顺等人各自回房去,自己留下来陪伴父亲。
父亲总也不醒,至多只能被人喂着喝两口稀粥,再这么睡下去,明摆着就是死路一条。万家凰心里已经有了些不祥的预感,所以一步也不舍得往外走,只想尽量长久的陪伴父亲。清清醒醒的躺到了半夜,她想父亲若是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死了,那和活活冤死又有什么区别?冤死的在法场上还能喊几声冤,父亲却是连再看自己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害他?难道他就这么让人白害了?
她思来想去,五内如焚,忽然起身爬到父亲身边,她搂着他,无声的哭了起来,又接二连三的低声唤着“爸爸呀”——亲娘没得早,她从小到大,哪一天不要喊上无数声爸爸?一想到自己将来没有爸爸了,永生永世也见不到爸爸了,她索性把脸埋进了万里遥的胸膛,呜呜的哭了起来。
有人哼哼唧唧的来劝解她,她不需要,她不听,面红耳赤的继续哭,哭着哭着,她忽然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