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别太出格。一旦活成了旁人眼里的眼中钉,那就不聪明了。”
厉紫廷微微一躬身:“次长教训得是,紫廷明白。”
“你明白了,在病床上躺着的那位说他也明白了。我在这里不能久留,明天我就回京,接下来,就等你们两位明白人的和平声明了。”
“次长不多住几天?”
“不住了,我受不了你那个未来老丈人。”
厉紫廷笑而不语,柳介唐看着他笑,自己琢磨琢磨,拧着两道浓眉也笑了。万里遥像是个讨厌的附赠品,厉紫廷因为对万家凰有爱情,所以必须要对他负责;柳介唐因为对妹妹有亲情,所以也连带着和他有了关系。如今他亲眼见了全须全尾的万里遥,知道这人确实是安然无恙,便可以回京去向妹妹交差了。
这二人有说有笑,一起忘了旁边的冯楚。冯楚静坐在一旁,“如坐针毡”。
在这二人面前,没有他说话的份,但他又不能撤退,只能示众似的这么长久的坐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毕声威一定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故意的偏要派他来,偏要让他来受窘、来为难。
说起来还是对他委以重任,还是给了他脸。他还得对毕声威感恩戴德。
旁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