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只需要看顾着,待他清醒便是。
凌迦和桑泽便将他置在内室,两人于外间饮茶。
桑泽摇着扇子,有些疑惑道,“珺林的这心魔生得蹊跷,区区白尔一族不可能有这般能耐,给他种下心魔。兄长可看出什么?”
“他从白尔回来第二日,你原未见到他与阿辞!”凌迦推盏过去,只将那日他见到珺林眉间怒色,阿辞疲乏化尾的事同他说了一遍。
桑泽便有些明白过来,因是西辞摒弃私怨,同魔界辛伏和解之事刺激了珺林,估计兼之连日征战,内里失了调伏,心魔便由此而生。
“这一劫,换了你我,也未必躲得了。”凌迦饮了口茶,面上浮起一点无奈的笑意,“于阿辞而言,即是为了诸神万仙,九州苍生,如能不动兵戈便化解战争,当是最好。原也是我们教她的。以战止战,以杀止杀,皆是不得已而为之。故而她为大义而舍弃个人恩怨,是她的格局与仁爱。可是于珺林而言,若是伤在己身,他自然也可同阿辞一般作为。可是辛伏伤得是阿辞,是比他性命还要珍贵的,他大概从阿辞逆鳞被拔那日起,近两万年一直想着要报仇,如今却在一朝知晓了仇人,原该出了那口气的时候,却被告知从此要与他和平共处。饶他再为神为君,一时也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