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佳妙了。”
“珺林神君?”本已经有些睡意的西辞,重新复了点精神,只侧头问道,“你如何和他碰上了?”
司药使原本按在西辞头上的手有轻微的滞顿,只慌忙绕过,“原是小神听尊上说的。”
西辞一贯警觉,此番是她父君的人近了身,她本没有设防。只是来人覆指她头颅命脉,稍有不对她便觉察了出来。
“好好回话!”她仍旧合着眼,只是言语中带着莫名的威压,周身仿若一股凌冽之气散发出来,激的司药使浑身一颤。
“君上恕罪!”少女仓皇垂首而跪。
西辞叹了口气,只得自己按压着太阳穴,掀起一点眼皮望着伏在脚畔的臣子,皱眉道,“说吧!”
司药使絮絮半晌,西辞终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只抬了抬手,让她近身继续侍奉。
原是那几日撸着开明神兽不欲理他的日子,他倒委实会排遣,竟同父君学了将汤药熬成羹药的法子,又和这司药使一起学习推拿按揉之法。
许是他之前有些底子,上手便十分快速,不过月余,竟举一反三参悟了那些手法技巧,手艺直追学了三千余年的司药使。只是至顶的几项技艺还未学通,便让司药使保密着,想学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