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起了这茬。想着如此正好一举两得,既与他谈完了正事,又将前奏铺垫了,也就没耽误母后交代的事。
谁成想,这人莫名其妙给她兜来一件披风。
她有些鄙夷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白色袍子,转瞬反应过来。
真真是万年的狐狸精,明明也是馋得要命,却偏偏还要藏着掖着。真心实意要给自己蔽体,风袍、长裙、斗篷多的是,选这么件前无后有的披风……
结果这厢还未想完,只觉身上蓦然一阵风呼来,定眼一看,原是又被套了件滑不留手的锦衣。
“披风还是披着,夜来寒凉,也莫要化御寒之气,动灵力总是费神。”珺林给她重新系好飘带,又将一头不知何时早帮她化干的长发理出来,方才问道,“你有何事,要与本君说?”
西辞愣了愣,这得了正果的狐狸这么利害的吗,无欲无求!她抬眸看着在她身前站着的男子,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
但她心底藏不得事,既然母后说了以后他是自己最亲的人,“最亲”在她看来该亲密无间。既如此,有些话先小人后君子好过藏在心中来回思量变味得好。
思至此处,她押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道,“你我……”
“等等!”珺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