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银丝刺绣的优昙莲花披帛纠缠着她如瀑的长发,在风中烈烈飞舞。原本如此白衣劲风,磅礴灵力,着实将庆蒂吓了一跳。
然而,待庆蒂看清来着面容,顿时便笑了,“西辞神君这是嫁入八荒了?”
“谁嫁入八荒了?本君来应战的。”西辞化出绕钟琵琶,只想速战速决。
“等等!”庆蒂眼见西辞捻弦拨转,要操伏琵琶,只得制止道,“你没嫁入八荒,穿八荒的礼服作甚?这可是八荒君后服制!”
西辞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衫,侧首眺望曲陵台七层座。
——近墨者黑,姑母的情智愈发贴近师尊了。
一个排不好座次,一个挑不准衣衫。
然而眼下,西辞也顾不了这么许多,只蹙眉道,“本君穿什么与你何干,你到底还打不打!”
丛极渊上庆蒂吃过西辞的亏,打自是不敢打,但总不能这般灰溜溜地回去。早知这祖宗在八荒,就该老老实实拿着断心玉走了便是。
如今,倒是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