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木亦在熬药。私下无人,琢木的话便又开始泊泊往外冒。
“洛河,你这是给谁熬药?谁能劳动你堂堂掌殿使熬药?”
洛河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琢木略一思索,“啊”的一声惊呼起来,“君上又病啦?君上怎么又病啦?”
洛河掀开药盏看了看,脑中亦思考着这问题。
怎么又病了?
先是被西辞神君拍碎了肋骨,又被那么蛮横的法子治疗,紧接着就调伏浮涂珏,然后便是给你主子护劫,回来又一股脑强行以修为补了龙尾,直到今日还被刺激了神识……
浮涂珏算是公事,那么剩余这一系列便都和西辞神君占着关系……洛河思至此处,不由打了个寒颤!
“君上怎么又病了?倒是说呀!”琢木催促道。
“打是情骂是爱,不是什么大事!”洛河瞧着药煎好了,遂而起身端了离去。
打是情骂是爱?琢木回味着。待回过味来,顿时对西辞的敬仰由滔滔江水变成了七海连天。
只是过于激动,回揽茕阁时,没忍住说漏了嘴,累得玟陶撒了药。
而合欢殿内,珺林喝完药,面上恢复了一点血色。然整个人还未从西辞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