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我不知道别人,但是我知道你是好人,小盛。”
盛时昀板着的脸被尤球球的笑容给击溃了,整个人都在这种撒娇下溃不成军,呈现出来的就是他再次耳垂变红了。
撒娇是没有用的,该说教的还是要说教的,盛时昀觉得政治95分的尤球球在思想上出现了大问题。
于是盛时昀把尤球球按住,两个人一个坐在床尾,一个坐在椅子上,面对面的由盛时昀给尤球球进行思想上的辅导。
“你毕业还没多久,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在父母眼中还是个孩子,你可能还不是完全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信赖我,我也很高兴能够得到这种信赖,我确定我是可以依靠的,会证明给你看。”
“不过现在还早,最起码……我们要见过家长。”他们还没见过家长。
尤球球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很迷茫。
“需要这么复杂的程序吗?”
盛时昀:???
“没有复杂,这都是必须的。”他强调。
不松口,也不妥协。
尤球球,“哦。”她应了一声。
盛时昀以为尤球球听进去了,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