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寒光的短剑。
居然又是一剑捅进了柳川的右胸口。
握着剑柄的手甚至还来回转动了几下。
直接把里面的心脏搅了个粉碎。
柳川痛苦不堪，整个人愈加虚弱。
但还强忍着没有出声。
只是偶尔闷哼一声。
再听到柳川的闷哼声后，南宫君脸上的表情也是在瞬间愉悦了起来。
要是能再惨叫几声，那就更好了。
不过能看到牛兆刚愤怒到极致却又不敢动手的样子。
也值了。
别说是牛兆刚，就算是仙门之中，也有不少人纷纷皱眉。
就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们才不想招惹这个变态，这个疯子。
每次被他盯上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李守道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虽然也不在意柳川的死活，但是现在这样折磨人和他所修之道不相符。
而且柳川现在也还不能死。
人皇印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柳川自然还得活着。
“就这？”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被人拎在手中的柳川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