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闵渥丹轻轻点点头,说:“其实我觉得即便劝了也没什么用,从某些方面来讲,亚森其实也是很好面子的。现在吴家父母也越发不待见我,今天上午亚森的姑姑还打电话来让亚森去相亲,话里话外好像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我也是一气之下跟亚森吵了起来,才跑出来的。”
闵韶祺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说呢?闵渥丹害吴亚森丢了工作,吴家父母有意见这个可以理解,但吴亚森眼高手低,吴家还在这个时候让吴亚森去相对,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闵渥丹放下叉子,眼睛有些泛红,“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我快坚持不下去了。即便我很爱亚森,但也过不了这种根本没法过的日子。”
闵韶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东西劝分劝和其实都不合适,日子是自己过的,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作为旁观者,只能适时地给些意见,决定权还是在当事人手里。
放下咖啡杯,闵韶祺问:“闵敬珵的经济问题你跟吴亚森说过吗?”就算闵渥丹自己想不到借此让自己喘口气的作法,吴亚森也应该能想到吧?毕竟吴亚森的社会经验可比闵渥丹丰富得多。
闵渥丹摇摇头,说:“我不敢说。我怕说了,吴家觉得我家里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