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这样的情色讯息已经持续了好几个礼拜,随时随地的,更多时候是像今天这样,夜深人静,在枕边人安睡的时刻,躺在同一张床上,看着传来的讯息自慰。
能暂时代替抒发的,只有这种方法了。
自从那天楼梯间里的意外以后,他们没再去过那间是非之地,就连私下见面也不曾有过,去打炮房的频率也减少了大半。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做了,白若希不喜欢这样,但是韩子墨很坚持。
谨慎又大胆的他,这次也没了把握,白若希也跟着不安了起来。
想起杨医师的下场,她摇了头想驱赶开,她安慰自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就算有,韩子墨也绝不会让事情闹到那样的地步。
那她呢?她没有多想,也不想为这种事自寻烦恼。
眼下,享受性爱才是她想做的事。
“我能感觉到,你好湿,好甜”,色情直白的文字,彷彿韩子墨就贴着她的耳朵,话语吹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痒,好想插进去。
白若希紧闭的双眼里全是韩子墨伏在她腿间的画面,被子的遮掩下,是一副轻微拱起的身体,一隻细白的手埋在纯蕾丝的内裤里,布料中间凸起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