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长的一条淫丝,韩子墨一口含住,清香的味道在他的嘴里散开,与昨晚的不同,在白若希昏过去后,他饿狠狠的埋在她的腿间,吃着在她穴里的餐后甜点。
一丝的铁锈味参合着甜甜的味道在他的嘴里扩散。
他稍稍退开,红肿不堪的唇肉映入眼帘,鲜艳的血珠不停的从被他咬伤的地方冒出。
柔弱的阴唇被咬到流血了,混合着草莓的颜色。
那靡烂的颜色,和她被摧残过后的花穴相同,致命的漂亮。
他舔去慢慢滑落的血珠,在搭配甜甜的草莓,他不爱吃甜,可是那甜滋滋的味道,却甜到了心里。
韩子墨在嘴里回味昨晚,那种甜,大概,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隔靴搔痒,痒更痒。
空虚强烈的袭击白若希,夹紧大腿摩擦那颗硬核也抑制不了她深层的骚。
她需要一把刷子,又粗又长,才能平息她的痒。
她侧坐上韩子墨的大腿,微微岔开的腿面向白色的墙,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细腰,探进她的下襬,摩挲她犹如丝绸般的肌肤。
白若希难耐的扭着腰只,一对山峰顶在他的胸前磨蹭,内衣的束缚裹的她很不舒服,她感觉自己胸越来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