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希急促的呼吸,血水扑腾扑腾的作响飞溅,即使流出的经血通通被肉棒堵在了里面,小腹内那种闷闷的感觉在插进去时立即疏散开来,彷彿通了气一样的舒服。
她像在英国时那样,撩人心房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夹杂她发自深处的呻吟。
她哀求他,渴求他。
韩子墨憋着铁青的脸,扶着浴缸边缘的手爆出青筋,理智还在斗争,身体却已经臣服在她的夹击下。他开始撞击她,忘却了所有该有的理智,更忘却了他极度洁癖的习性。
自从遇上了白若希,他从没做过的事全做了。他从没舔过叶子的花穴,因为他不喜欢,他从没认真看过叶子的阴道,因为他天天看其他女人的,早已失去了兴致,更没像现在这样,泡在血水里,操着一个流着血,性慾大发的女人。
所有他以为这一生不会做的事,他全献给了白若希。
慾望,让人沉沦。
道德,让人犯禁。
水位逐渐下降,白皙的背脊染上了红润,带着淡淡的腥味,忘泄了几次的白若希无力的摊在他的怀里,男人胯下两颗大大的软袋还在衝撞她的臀辫,经血缓慢的流过肉棒,在阴道里挤压回流。
「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