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郁啸旸看舒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智障,其实舒简自己也被自己这套白莲花自白雷的不行,可是他还得硬着头皮佯装对此坚信不疑的样子,舒简含泪安慰自己,自己丢的脸跪着也得丢完啊。郁啸旸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雷的不行,最后竟然只嗯了一声这事儿就算完了,舒简此时又舒心又揪心,舒心的是他又一次在郁啸旸那里蒙混过关,揪心的是自己在郁啸旸的认知里估计离智障又近了一步。
舒简装作若无其事的用指甲抠雕栏上的花纹,石雕显然比舒简的指甲坚强多了,然而舒简却颇有些不屈不挠的意思,郁啸旸看了一会儿发问,“你们这些熊孩子是不是心都特别大,网上都快把你家谱骂遍了,你还能喜滋滋跟着一起骂。”
舒简心说我骂的是你又不是我自己,我为什么不能喜滋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怎么样这些理论是不是十分高大上,是不是用在国际关系、星际战争上都适用,你见过内心这么强大学识这么渊博的熊孩子吗你才是个熊孩子,老子纵横歌坛的时候你还在小学里吃鼻涕呢混蛋!
郁啸旸见舒简不说话只是继续低头抠石头,还以为其实他心里对那么多人骂他的事还是介意和委屈的,小小的年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