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舒简佯装沉思了一下,然后一脸忍让的开口,“那女一归你,男一归我。”
☆、20
虽然天气一日暖过一日,但毕竟还有种说法叫做春寒料峭、乍暖还寒,舒简显然对这种说法领悟不深,于是哭着抢着拍了一场群演雨戏,结果这雨戏因为人多难调度拍的颇不顺利,他们来来回回被浇了将近两个钟头才算勉强过了。
舒简虽然年轻但身体底子却不怎么样,拍完戏当天就病倒了,一度高烧到三十八度七,舒简吃完药昏昏沉沉的睡觉,杨小眼却有些淡定不能,万一这烧着烧着把左丘辞烧没了可怎么办,这灵魂要怎么抢救,杨小眼坐立不安的围着舒简乱转,又不敢吵醒他,又想把他拽起来问一句你还是不是左丘辞,最后只能抓心挠肝的打电话骚扰罗冰,可怜罗冰三更半夜被人吵起来,只为了科普因为着凉而发烧真的不会死人,而电话另一边的杨小眼非要神神叨叨的说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你怎么就不懂呐,罗冰抓狂,我不懂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如果舒简不是郁啸旸圈养的,不是辞哥的小独苗,罗冰觉得他和杨小眼的友谊这一日可能就要走到尽头了。
杨小眼满心忐忑的一夜没怎么合眼,捎带着折腾的远在天边的罗冰也没怎么合眼,好在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