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扉的双亲,这时目光落在自家女儿身上,其中所包含的意味,也变得有些复杂。
李父不发一言,而李母则轻叹一声,看着李星扉问道:“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也是近些年才知道,您和爹爹,昔日居然都是太虚观高足,并非我一直所知的普通人,而是与我一样的修真者,并且出身颇为不凡。”李星扉说道:“既然如此,当年为何不引荐女儿去白云山拜师学艺呢?”
“虽然您们因为修练太上忘情道道心破碎而修为尽失,更不得不离开白云山,您们无权安排我拜入太虚观山门,但一个接受考核的机会总是可以争取到的。”
李母稍微沉默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复杂:“我们何尝不想这样?如果当年真是如此,也不至于有今日的尴尬。”
李父这时开口说道:“现在不也没什么?你入了玄门天宗,修练有成,更胜我们当年,我们也为你感到高兴,你自己对玄门天宗,也颇为热爱,尊师重道,同门相亲。”
“虽然我们遗憾你不能拜入白云山门下,但现在的结果,也未尝不可。”
“倒是辰君你现在给我们展示的这门道法意境,同太上忘情道似是而非,是何来历,又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