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以前,对于景桓侯来说,哪怕他在玄门天宗手下连连吃瘪,哪怕他被萧焱所斩,险死还生,哪怕他被金蝉子不怀好意的困住,他都认为这只是自己天命路上的重重磨练。
磨练越艰巨,只要过去这道坎,他的前程就更远大,飞得更高更远。
但此刻,他只感觉过往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长时间的精神恍惚后,是歇斯底里的爆发:“不!不可能!这一切都是金蝉子制造的幻觉,并非本侯真实的宿世记忆!”
“就算是真的,本侯也一定能逆天改命,能改变这一切!”
“不错,一切都已经不同了,戾皇战衣已经彻底毁了!本侯与过去的孽缘也已经彻底被斩断!从现在起,本侯的命运,本侯自己做主,那狗屁戾皇战衣再与本侯无关,休想再干涉本侯分毫!”
至于毁去戾皇战衣的人,是他最讨厌的萧焱,这件事情,此刻自然而然被他抛之脑后了。
“一切都再不同了!本侯彻底脱去旧日束缚,一定可以时来运转,天命在我,本侯定能扭转这一切!”
景桓侯双目赤红:“不灭皇旗、古帝刀、广寒月光尺、斩神傀儡……昔日属于本侯的东西,本侯一定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