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厢里的最里面,两人贴着墙,沉默着。直到电梯一层一层地停下,到达了最后一层。
里面就剩下叁个人。在门打开后,那人走了出去,曹勋也拖着沉默走了出去。因为门外又进来了人,电梯厢显然不是个谈话的好地点。
一出了电梯门,顾及着周遭的目光,曹勋放开了沉默的手,但是压低了嗓子警告他,“老实点跟我走,不然我会干出些什么事,”他盯紧了沉默,故意在对方的身上来回扫描几眼,舔了舔嘴唇,“我也不知道。”
沉默想掐死他。面对曹勋这等痞子,沉默斯文得没有什么有效的应对手段,只得说,“要说屁话等一会,我先去看个人。”
“谁住院了?男的女的?在几楼?”曹勋跟盘查户口似的,问得挺详细,“给你半小时,时间一到我就去逮人。”
沉默抬脚就要走,又被曹勋抓住了胳膊。痞子要笑不笑地,“当我的话是说着玩的吗?”
眼看嘴唇就要压过来,而有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沉默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忙说,“是一位伯母,生病住院了,身边就一个小孩子。我得去看看,照应一下。”
曹勋的职业不是白干的,从沉默含糊其辞的几句话中,他硬是马上推断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