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足。
窗外的天色开始发白,从深蓝到浅蓝,房间里的灯还是温暖的黄色,床上是两具肤色对比鲜明交缠的肉体。街边的路灯开始熄灭,早起的鸟儿发出叫声,上海各个建筑物的霓虹灯也渐渐失去颜色,树叶上还有点点露水,能听见环卫工人扫地的声音,车辆依然川流不息,但清晨很快再一次来临。
这一天李恩伊罕见的睡过了头,崔东勋导演关心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回去休息就可以,她变成了一身黑加渔夫帽的普通staff模样,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过导演的关心说没关系。
河正宇的单独镜头结束,下场找上李政宰,一人端着一杯咖啡,剧组的妹妹看得心花路放。“正宇啊,你后颈怎么了,划伤了?”同样被关心的人摸了摸划痕,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顶渔夫帽,说:“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
糙叔真的是,碰巧了,时间线和地点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