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子,看着病床上正费力望着自己的丁泽雪。
丁泽雪定定的看着他,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嘶哑,疼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成悦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走过来。他刚刚明明是那样急躁,像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惧中一样微微发抖着,却在转过身望向她的那一刻沉淀了所有的情绪,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
那一刻,明明他就站在两米不到的地方,丁泽雪却觉得和自己隔着一道银河。
几个医生和护士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成功截断了两人对视的目光。
丁泽雪的父母同温成悦的父母也赶了过来,有些焦急的询问着医生情况。
她母亲看到女儿虚弱的朝着她笑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丁泽雪有些艰难的抬起手臂,张开手,像是想抓住什么一样。
温成悦的母亲将直愣愣站在窗边的温成悦扯过来,推到丁泽雪面前,还有些哽咽的说道,“小雪,好孩子,温成悦在这呢。”又将温成悦垂在身侧僵硬的手臂抓起来,示意他去拉住丁泽雪的手。
可是温成悦的手软塌塌的,整个人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并不主动去拉她的手。
他们的指尖离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