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沉庆阳一愣,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我与岐王二公子交好,他虽是个草包,人脉却很广。据那些往来于西凉的商队说,最近情况不太对劲,两方边境都在练兵,你说呢?”严阶挑眉反问道。
沉庆阳当即皱眉道:“此事镇北王怎会不知?他……”
说到这,他骤然停住,望着严阶得意的神色,不再言语。
一切都已经显而易见了。正是因为镇北王清楚,所以才会让严阶去武川接回庶弟,可惜他纵横沙场数十载,运筹帷幄,却摸不清自己儿子们的私心。
“那个傻子,整日还在为当上个什么副校尉洋洋自得,根本不愿理会家中之事,巴不得一辈子不回京。也好,他想上战场搏功名,老天爷便给他这个机会。”
机会是有了,只怕他没命回来。
严阶的话点到为止,后面便不必再说了。他寻了处干净的草坪,一掀衣摆,席地而坐,朝向沉庆阳低声道:“还有一事,有关太子,恐怕他还不知道呢。”
“什么事?”
一听与东宫有关,沉庆阳当即肃了神色,沉声道。
“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趣得很。”严祁笑了笑,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