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简单有氧运动一下,伸个懒腰,没想到呼吸间却灌了一肚子寒意,当下便忍不住微咳了两声。
原来,已经这么冷了……
大昭的空气质量虽好,到底是没有暖气的古代,地理位置又处在北方,早早便入了冬。她只是十天没来而已,这里就已经彻底换季,气温骤降。
缺衣少食,没有炭火,也不知拓跋鞅要怎么熬过这个严冬……
哎,对了,他人呢?
冯瑜一边嘟囔着,一边暗自环顾四周。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是早上八点左右,按照拓跋鞅的勤奋程度,早该稳稳地坐在书桌前读书,怎么这会儿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她转头,发现床榻上整整齐齐,明显被人收拾过。桌上茶盏中的茶水几乎未动,说明他不会走得很远,肯定就在院子里。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吱呀”一声,门开。冯瑜转头望去,却直接傻了眼。
这样冷的清晨,拓跋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打,大踏步进了屋子,转身带上房门。他的右手提着一柄长剑,袖口被卷起,露出他稍显白皙却十分结实有力的小臂,仿佛刚刚练剑回来。
冯瑜默不作声,就那样以仰视的视角,看着他高高束起的长发,微微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