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
“可以和我聊聊你的事情吗?我总觉得,你心里似乎很多顾虑,最近有遇上什么难事吗?”
沉钧朔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点到为止,转而关切道。
“我的事情?”
冯瑜怔住,望着沉钧朔期待的眸光,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原来,她表现得已经那么明显了吗,还以为只有自己才清楚,这一周以来内心有多纷乱。
是的,她下不了狠心,她没法动手毁掉枕下的白玉平安扣。冯瑜试过一次,只要将玉扣放在别的地方,晚上就不会进入梦境。可是一次不见,她只过了一天,拓跋鞅那里却过了十天。
她每天魂不守舍,现实中醒着的时间全都在记挂着那个虚假的梦境。冯瑜觉得,自己拥有许多,少年却一无所有。除却自己,他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如果自己再消失,也许他会继续默默无闻地活下去,又或者,悄无声息地死掉。
于是,她心甘情愿陪着他从盛夏到深秋,从戒备到熟稔,陪着他读书习字,陪着他闲聊赏景。这样的关系,像友人,像姐弟,又像是一种特殊的守护。冯瑜劝自己,就当作是一场游戏而已,等他再长大一些,等他有了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