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急着要去打听。
可冯瑜却始终难安,她的确隐瞒了一些事,例如,她总觉得那枚平安扣对她有一种,奇怪的,无法抗拒的,莫大吸引力。
只要她在家,心神和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飘向玉扣所在的地方,仿佛不随身带着就浑身不自在。
就像毒品蛊惑着瘾君子。
它们本该成为一体,分离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冯瑜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抗拒不了这种诱惑,于是便很没出息地选了个蠢笨的折中法子——她将平安扣上原先系着的脏污红绳剪去,只留下光秃秃的环形玉扣,装进了精巧的丝绒袋子里。
袋子就压在她的枕下,这样,总算能图一半心安。
*
帝景,八楼包厢。
走廊里静悄悄的,包厢里却一片糜乱。
“沉二,先别忙着脱裤子啊!你今儿要是再不回去,恐怕你大哥就要来提人了,万一被光屁股抓出去多难看啊——哈哈哈哈!”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十几人的房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哎,你这话就不人道了,庆阳好不容易放暑假,怎么能不发泄发泄呢?整日在学校憋着,估计今晚一发十分钟完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