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难怪中国人这么多,就他张作霖主政了东三省。哥们儿,就说办事缜密来说,没几个人能赶的上他。”
那边的沈中平腰子就酒,正在兴头的时候,听到了我和罗四维的话,当下他将嘴里的腰子咽了下去之后,对着我们俩说道:“你们说什么呢?大帅干了什么就高明了?说说,让我也明白明白……”
说话的时候,沈中平抻着脖子向对面院子里张望。正巧老头子上好弦的闹钟响,他先是关了闹钟,随后将尿桶里面的瓶瓶罐罐捞了出来,湿答答的放在院子里阴干。
将这些东西摆好之后,韩瞎子随随便便在身上擦了擦手。随后将装满了朱漆的木桶提了过来,在里面又兑上了小半桶的尿液。这个过程看的我一个劲的犯恶心,当下对正瞧着津津有味的罗四维说道:“老四,这家伙是什么意思?这是舍不得这点尿啊。”
“这个哥们儿你就不懂了,老家伙在做旧。”罗四维拿起来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一边慢慢的嚼着,一边继续说道:“他第一遍调制的朱漆是兑了银粉的,这是为了让朱漆抓住棺材板,第二遍在朱漆里面兑上了人尿,然后在太阳下面暴晒俩月,就能有刚刚出土陈年棺木的意思。这老家伙是家传的本事,就这一手来说,放眼中国也是数一数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