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汉斯也走了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随后冲着我说了一句英文。说的什么我是听不懂,不过还是明白了汉斯的意思。当下举着手电筒照了照头顶,就见顶棚上面露出来一个窟窿,从这里能看到夜空中的星斗。
就在沈连城、二柱子也凑了过来,我们几个一起琢磨着是不是可以从头顶的窟窿里出去的时候,脚下传来了一阵:“哎呦、哎呦……”的声音。随后那个趴在地上的人竟然动了起来……
“我就说炸药多了吧,这就是哥们儿我命大,换个人你试试……”说话的时候,这个人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正好和我打了个对眼,这是一个看着年纪和老琼斯差不多大的老头,身材微胖,下巴上留着络腮的白色短髯。穿着一身黑的短打,脚下是一双厚底的踢死牛鞋。
虽然这个老头看着满脸的精气神,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他有一种和年纪不相符的轻佻劲儿。说话满口京片子的味道,听着也是中气十足。这样的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还指不定张狂到什么地步。
老头愣了一下之后,又换地转了一圈。看到了浑身鲜血的我们这几个人,这才叹了口气,随后对着我们几个一抱拳,再说话的时候语气苍老了许多:“兄弟我真过去了?各位老大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