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多阳气重,怕他奶奶个攥……”
等到那些当兵的磨磨蹭蹭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带着沈连城跑出去二、三百米。我们爷俩拐过了一个弯道,拐过来之后面前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看着面前只有这一条路,沈连城也没有多想迈腿就要进去。
就在沈连城半个身子已经进到洞里的时候,我硬生生的将他拉了回来。随后低声说道:“叔儿,不是这条路……你跟着我走……”
说话之时,我已经拉着沈连城到了洞口左侧的石壁上。随后开始在上面摸索起来,这时候,后面跟过来的当兵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我已经能听到身后郎团长骂骂咧咧的声音:“大脑袋看你个熊样,以前干绺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德行。现在怎么蹲着尿尿了?老二,不是我说你,当初杀人挖心的劲儿哪去了……”
现在姓郎的就在弯道的对面,只要他们拐过来就能看到我们爷俩。当下我的额头已经见了汗,心里一边默念当年被吕万年逼着背诵的典籍:“入口分阴阳……阴显阳藏……阳门居左藏于壁……七尺六寸……”
沈连城不知道我在干嘛,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开始慌乱起来。拉着我的衣角,指着旁边的洞口低声说道:“大侄儿,要不咱们爷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