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了一遍盛海峰的情况,贺译民看了眼前面的闺女,才悄悄跟儿了说:“大概有半年时间了,没联系过你妹,也没回过家,去了哪儿都不知道。”
“你大声说啊!”贺帅走了三年,啥情况都不清楚,大大咧咧说。
贺译民一个眼神就瞪过去了。
盛海峰是去年八月份左右走的,走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连苏爱华都以为儿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出门上班呢,结果当天晚上接个电话,儿子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忙,回不来,然后,就一直到现在了。
将近半年的功夫,电话没打过,信也没写过,倒是偶尔报个平安。
但是,这可跟超生上大一的时候,天天嘘寒问暖的情形大不相同啊,女孩子嘛,都是那种,会被养成习惯成自然的小动物。
贺译民敏锐的发现,超生在盛海峰离开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都特别失落,因为盛海峰不会再往学校打电话,一回家,她最先问的是一句话,肯定是:小盛哥哥有没有来过电话。
盛海峰的电话,有时候放里十一点打来,有时候又是早晨六七点,而且都是打在苏爱华那儿,超生接不到的,只能听苏爱华说,他来电话了,问过超生之类的。
身为当爹的,贺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