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咱们就上趟北京,把那事儿处理一下,至少保住付敞亮的工作,你觉得呢?”
苏煜想了一会儿,干脆把摊子交给了她妈陈桂芬,让她妈守着,然后说:“既然陈大姐你来了,那正好儿,咱们这就走吧,我赶晚回来,明天还能继续做生意。”
上了车,陈月牙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婚姻这东西,看似一张纸,可它也神圣着呢,你对付敞亮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当面提出来,私底下跟胡俊俩……”
“陈大姐,我和胡俊之间是这样的,在北京第一次见面,是因为我难产,付敞亮不在,我也找不到别人帮我,当时正好在医院碰上胡俊,他帮我找主任接生过,第二次,是他在一个公园里排节目,正好我带着孩子在公园里玩儿,然后碰见过一次,第三次是他来我们家,可是,那一次孩子发高烧,公公家的电话打不通,我又不知道付敞亮人在哪儿,所以,喊他帮我往医院里送了一趟孩子,我得承认,从那以后我们俩就有来往了,但是你说后悔吗,我一点都不后悔。”苏煜立刻说。
事实上,感情的事儿,别人是很难理解的。
也确实,只要做了,就不应该后悔。
超生一直坐在后面,默默的听着,没有说话,但是,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