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奶奶掂着脚靠近, 就听见有人在里头说:“承包一个菜市场, 还要建个大型的百货商店,这帮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早知道我就让那飞机炸了去,咋就落菜市场里头去啦。”
盛奶奶一听,这不正是她的孽子贺金生?
一脚踹开门, 盛奶奶进门,看见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年青人,但没注意那人,直接拧上贺金生的耳朵了:“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看我不打死你。”
“您都不认我是你儿子,您管我干啥,放开我!”贺金生一把搡开老太太说。
“你个不成器的,就不能改改你那狗吃屎的脾气,做个好人?”盛奶奶气的直跺脚。
贺金生就是典型的,自我催眠了的无赖:“妈,你懂啥,我现在赌博可能赚着呢,陈月牙俩口子就知道,上回我一次赚了几万块,几万你知道不,这一回卖电视机,我还能赚几十万。”
“你看我回家告诉你哥,你哥咋收拾你,报案,抓你丫的!”盛奶奶把自己的奶粉和炒面一收拾,又回家了。
回到家,盛奶奶见了盛爷爷,先叹了口气:“老盛呐,咱那贼狗东西啊,他又闯了大祸啦!”
“你就是事儿多,管他干嘛,我早就跟你说过,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